這些日子以來,我的爸爸從一名牙醫變成了“疫情熱線員”,24小時隨時待命。早上7:00,我蒙眬中聽到了爸爸的電話聲。之后的一個小時里,爸爸的電話幾乎沒斷過,有患者的,有領導的,有共建單位的……后來我發現,爸爸在家的大部分時間都花在電話上了。
這些日子以來,我的爸爸從一名牙醫變成了“平安守護員”。他們的第一個卡點是跨海大橋北岸的高速路口,8小時一輪流,爸爸輪到0:00至8:00那一班。睡覺前,我央求爸爸一定要拍張照片發給媽媽。第二天一早,我就去看媽媽的手機。照片中,爸爸戴著口罩、帽子和護目鏡,穿著防護服和那顯眼的黃背心,上面寫著“平安守護員”。我想等爸爸回來問問他都做了什么,可是等來的只是一個電話,爸爸說由于疫情防控的需要,這幾天要在單位加班。幾天下來,他的右眼嚴重發炎。盡管如此,他依舊忙碌著。
這些日子以來,我的爸爸從一名牙醫變成了“后勤保障員”。他天天都出去,不是在卡點站崗,就是在去各個卡點的路上。我不解地問爸爸:“爸爸,你怎么每天都要出去?”爸爸笑著說:“雖然每天都安排人去各個卡點和隔離點了,但是中間有許多事情需要有人去做的,比方說卡點的醫療垃圾要及時處理,卡點的醫療物資要保證。每次新增一個卡點,都要有人先去踩好點,安排好人員,這樣工作才能保障。”原來如此,難怪爸爸的手機一直響,難怪爸爸的人影總是閃進又閃出。
這些日子以來,我知道還有許許多多的爸爸媽媽,也日夜奮戰在“疫情”防控的最前線,我要向這些偉大的爸爸媽媽致敬!